冰粉牛乳茶

[左铳]我交给…

*arb剧情+动画联想短打。

*偏向兔视角,一点我自己对左铳的理解。


王,火焰的情欲,火焰的酒,酒上站立粮食,我的裸露、我的头颅、我的焚烧…


他的脚步喜欢红色的火焰。


        入间铳兔和碧棺左马刻的距离感就是这样。诚然,当事人之一的警官先生是在端着一辈葡萄酒的时候淡漠地说出的这句话的,语气平常得就像例行公事汇报公务,里面还带有一丝对面前孩子如此幼稚发问的无奈和尾音稍纵即逝的更加疏离。他正坐在吧台的一方角落里,背挺得笔直,总让人觉得他是高傲的、精英的,世界就是他的脊梁。红黑相间的西装除口袋部分似乎因主人的烦心而被弄皱外一丝不苟,不过瑕疵总能被他身上的乌木香水味掩盖,淡淡的粉质后是肃穆的苦,豆蔻和香根草过后再无处寻觅甜蜜。任何一个细节都是精致的:如他本人一样,在那次事故之后的人生中就表面上游刃有余地规划并应对所有,圆滑又在某些时刻毫不掩饰地展露锋芒。跻身于沉重而机动的人群之中,双手沾满污秽鲜血,唯初心没有被磨损,反而如跳跃的火光,颇有燎原之势。兔子是,看上去最弱势的,灵活的猎物吗,还是最擅于借他人之手的,狡猾的猎手?


        巡查部长已经再不会去花时间回忆他初次见到左马刻是哪一年哪一月的事情了,当即清算的人情本就两不相欠,他只需记住那次事件的功绩让他平步青云。那位垫脚石太过特殊,以至于他在多少年后面临危机的船上,还能对救下他的、他未来的队长带上一些调笑意味地打断他的自我介绍,然后说:“我知道你。”黑道先生呢,没有人妄自揣度他所想,入间铳兔尝试过,但精于推测如他也未料到对方在草草说罢“记不清了”之后,随他的烟圈一起吐出平淡的话语:“要不要和我组队?”…那时左马刻背对着甲板看他的眼睛,高贵的王者逆光深思。铳兔看到刚刚露出头的太阳洒在他身上的晨曦和面前近处翻涌的深色海浪。蓝和红交织,暗处蛰伏和杀伐决断并不矛盾,只有他(他们)可以将二者结合,只有他(他们)能和他比肩而立。他同时注视他眼睛里的红色,忽然就觉得面前这个人能义务反顾地焚右手于缓缓的火上以改变未来,而那里正有他自己梦想的栖居之所。他不知道那时的情感是冲动还是感慨,刹那间他,他竟做了押命与志的赌徒、虔诚不贰的殉道者,他回答:“…请多指教。”平潮时分,横滨港上涨的海水正在汇合,事情正在形成,僵死的长石之间倏忽闪现亮光,一切皆隐喻着新生…


        几个月,组队后距离地区战开始前几个月里,一方面他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和手上要处理的事情,三人相聚总会相隔一两周;一方面默契得像是磨合过许久的战友和友人,一个电话过去就可以准备出动。就像现在,又是夜晚,群狮举首水上的夜晚,解决几个小角色并不需要多么劳神费力,入间铳兔早已打算轻松将既来的业绩分数收入囊中。对药品恨之入骨的疯狂执念淡去之后,他贪婪而满足地享受着胜利,可惜想抽一根烟来犒劳自己却无奈找不到打火机。碧棺左马刻刚好从他的身后走来,自然地凑过去向他递火,近到能互相闻到对方身上的所有味道。他之前就觉得了,左马刻很适合苦艾香,开头是凛冽的灼烧感,有谁会注意到其远去后剩下的温润甘甜和焚香回味?他有些微微愣住:是木质调,代表森林,他的身上除了红和蓝又多了绿色,深邃的、悠远的,入间铳兔自己眼睛的颜色。他瞥过去,对方也在抬眼看他,相互对视的目光或许早已发声质变。


        铳兔那次向同事嘱咐完毕后对方随口提了一句自己身上的烟味好像跟平时的不一样,是混杂起来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有些熟悉。入间铳兔也知道自己跟左马刻平时习惯抽的烟牌子不同,用打趣的平淡口吻支开了话题,如果对方再说下去他可能就会利用上位者的身份稍稍威胁。直到第二天他又在牢里见到碧棺左马刻,对方若无其事地蹲在那里抽着烟,并说是最后一根了,一会儿再借下铳兔自己的,他才揉着眉心疑心这是有意为之。有四岁的年龄差和近些年游走于职场的经验在身,入间铳兔发笑:像大狗狗,长着长长的獠牙,恶狠狠地宣誓领地,护主。他仍是那么熟练地使用一贯的欠人情债伎俩,看到对方一瞬间的吃瘪表情至少缓解了些被迫(其实也有自愿成分)善后的不爽。他最终还是长叹一声掏出烟盒递给对方,指骨相摩擦时即使隔着手套铳兔也能感受到对方稍高的体温,而他想起什么似的将对方的手拍开把东西重新揣回,警告他出警局再抽。左马刻呢,快步跟上铳兔,手臂直接从他身后环过去伸进口袋自己去摸。太变本加厉,入间铳兔咋舌,可惜自己要是再有下一步动作的话声响必定会引来走廊尽头同僚的目光,他转身附在左马刻耳畔说了一句话(因为身高差这自然且轻而易举),片刻沉默后对方啧了一声,带着遗憾和不满地收回了手。


        模糊不清的界限中,他们合作、拥吻、**。他是他尊敬的王,他也又牢牢掌握驯服他的方法。一些渣滓都经过重新包装,一切都随着急水湍流裹挟而去,他们的为人既臭名远扬又庄严高贵,远方和变革是他们要去往的地方…讳莫如深的不归路呵,无言中,他们同行。


那么恢复起,你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吧。回到冰冷的底座上,献给时代和历史。以你全部,石头般沉重的信念。把属于你的忧伤交给我,带回。





世界这么大,为什么没有人陪我嗑左铳,求你了,一起玩

最后一点我自己关于MTC想说的:那一句“我们之间没有背叛”真是给人吃定心丸啊。理莺背叛说和死亡说挺多了,也有人说兔是最容易背叛的。我个人觉得这种说法是因为组队目的就是为了更快爬到警局上层,如果中王区给他那个职位的话会不择手段?如果他们俩都不会背叛左马刻的话,只能解释成:觉得只有在左马刻领导的政权下能完成自己的梦想,他们信且只信他们的王?左也说“只有我和伙伴就足够了”。队员的话理又对兔说过“小官愿意成为阁下的剑”,横滨的代表图案也是最稳定的三角形。MTC,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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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场雪,飘散在别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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